黑黑黑

凹仨:bolinda

触不可及

芝诺光

精灵芝X光♀

纯属打发时间的产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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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拉巴尼亚的夜色比别处都要清冷,月亮躲在阴天的云层后,目所能及之处不见一点光亮。不同于库尔扎斯暗藏生机的严酷冷冽,这个长期被加雷马践踏的国家,连空气中都充满着破败萧索。

 

光自认为是个方向感极佳的人,在这样的无星黑夜中也迷失了方向。

 

她懊恼的坐在盐湖边的大石头上,朝湖里丢石头。她只想着避开人去某个地方,却忘记了天气也忘记带风脉仪,想去的地方今晚去不上,只能等到太阳升起辨认方向后悄悄回神拳痕。

 

就在她懊恼时,不远处出现了跳动的火光,火光逐渐接近,原来是有人举着火把。深更半夜魔兽出没,危机四伏的野外出现个举火把的人,让光职业病发作,跳起来跑过去:“喂!站住!”

 

跑到近处才发现不是赶路的行人,而是一位阿拉米格解放军,高挑纤细的身形与帽子上尖尖的耳罩说明这是一位男性精灵,轻盈矫健的步伐说明他年纪不大。

 

精灵就站在那里,看着光一路小跑而来:“请问,您有事吗?”

 

不认识她吗?

 

不认识更好。

 

“深夜在湖区行走非常危险,你还举着火把,无异告诉魔兽你在这。我只是想来保护你。”

 

“保护我?”

 

帽檐隐藏了精灵的神色,语气里却满是难以置信。跳动的火光投射在她的脸上,晦暗不明。光觉得他在确认她的脸,她的声音,她是否是真实而非妖异的幻影。

 

“我迷路了,你要去哪我送你吧,然后我们一起回营地。”

 

“您都迷路了?要怎么送我到目的地呢?”

 

精灵的笑声回荡在光的耳畔,她见过很多杰出的男精,可是像眼前这位声如天籁的也是屈指可数。她不禁好奇,这是一位怎样的神仙人物。他熄灭火把,做了个邀请姿势:“我要去浸血墓地,那是个非常可怕的地方,您确定要同行?”

 

那还真巧,光的目的地也是浸血墓地。

 

精灵走的很慢,不像赶夜路,也不像在执行任务,更像是在享受与女士的月下漫步。只可惜基拉巴尼亚的风景实在不争气,让他们的结伴散步丝毫没有浪漫的色彩,更像是两个漫无目的飘荡的幽灵。

 

他们没有询问彼此的目的,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。

 

浸血墓地周围幽灵出没,还会主动攻击活人。光本能的把精灵保护在身后,用武士刀超度着这群死不瞑目的亡灵。精灵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她战斗的样子,她的一切都让他兴趣盎然。

 

浸血墓地顾名思义,里面一层棺木上摞着一层棺木,里面千年内埋葬了不知道多少亡魂,有加雷马人,阿拉米格人,艾欧泽亚人,连土壤都呈现出朱砂的颜色,用手一攥能攥出红色液体,宛如鲜血。

 

一片墓地埋满了,就在上面铺上土,继续埋人。

 

而在这目的最上层,最大的棺木里埋葬着他们共同的目标——芝诺斯。

 

光从通讯贝里听莉瑟说芝诺斯的失身不见后五味杂陈。

 

她不想他死,现在又害怕他还在人世。

 

光的指尖沿着石棺接口处一点一点触摸着,粗糙劣质的石料里,睡着曾经一位宛如天人的美男子,一位独步天下的武者。她的手被石料磨的生疼,破碎的边缘证明它确实被一再打开过。她没有勇气再次掀开这口石棺。无论里面是空的,还是有一具腐烂生蛆的骷髅,她都接受不了。

 

最后,她跳到石棺上盘腿坐下。

 

掏出两个酒壶,她跟摆在棺材上的那个酒壶碰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基拉巴尼亚的酒真难喝,粗糙辛辣,入口如刀,下肚如炭。这里的人民活命都很难,哪有多余的优质食物用来做酿酒这么浪费的事。

 

“敬你,你说的对,我们适合做朋友。”

 

光被呛的涕泪横流,话里带着哭腔。

 

面前的酒壶被人拿起,方才那位精灵轻声问:“我能喝吗?酒在这里很珍贵。”

 

光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水,点头:“请用,反正死人喝不到,别浪费。”

 

精灵侧坐在棺木上,抿了口酒,显然也被这烧炭般的口感给呛到了,捂着嘴说:“真难喝。我以为你是为棺材里的人哭,原来是被酒呛的。”

 

光抹去石棺上的尘沙:“你知道这里埋的人是谁吗?”

 

黑暗里精灵安静的如同石像,徒留一尊剪影,等待着光说出那个名字。

 

“芝诺斯。”

 

“芝诺斯……芝诺斯……芝诺斯……”

 

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压抑到嘶哑的声音低吟出那个名字,一遍遍的说给自己听。语气让人分不清是幽怨还是寂寞。

 

“别难过,我也带酒了,本来也是打算用来祭拜,尝尝?”精灵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瓶,光接过后尝了一小口,这哪里是酒,分明是睡眠猛毒药HQ!她瞬间觉得天旋地转,毒药加上超越之力一齐袭上脑海。

 

她看见芝诺斯气绝于花海,又在一片尸山中苏醒,苏醒后的芝诺斯……变成了一位男性精灵?光不受控制的栽倒,模糊的双眼努力辨认着精灵的暗影。

 

唉……不愧是HQ……

 

 

 

睡眠猛毒药HQ一瓶足以放倒一头千年巨龙,光只抿了一下已经足够她睡死一晚上。

 

她努力睁开双眼,看见的是高耸的石质天花板,以及墙面上的阿拉米格挂毯。这是……她在神拳痕的房间?她揉揉快要炸裂的太阳穴,努力的抬起头。

 

一副香艳的画面映入眼帘。

 

浴室门大敞,站着一位刚刚出浴的精灵,浑身湿哒哒,蜜色的头发滴着水。高挑纤细的精灵,往往都自带冷淡的禁欲气息,而光眼前这位,却透着说不出的色气。他站在镜子前认真的刮胡子,嘴唇微张,光着脚,全身只有腰上裹着一块面积可怜的毛巾,胸肌前的水滴顺着腰腹沟没入不可描述的阴影中。

 

春梦吗?

 

光努力甩甩头。

 

听到响动,精灵洗去脸上的白色泡沫,侧过头微微一笑:“早安,挚友。”

 

好嘛!

 

光如同冷水临头般的清醒了:“你!”

 

芝诺斯擦着脸走进房间,毫不吝啬的展示着火热肉体。他的脸颊尚带出浴后的潮红,小麦色的身体还冒着细微的蒸汽,那张脸跟光想象的一样好看——好看到伊修加德也找不出来几个的地步,好看到光没了脾气。

 

他宛如一个相识多年的损友,语气里满是自来熟:“昨天你压在我的棺材板上了,我也没别的方法请你挪开……尊臀。你总不想我把你打晕吧?别动怒,我不是好好把你带回来了吗。”

 

光气的倒回床上,用被子捂住脸:“谢谢你没拿我去喂湖区蛤蟆。”

 

太子优雅的回答:“我的荣幸。”

 

啪!光脑子里名为淡定的弦断了,她掀开被子,不高兴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?”

 

芝诺斯坐在床前,托着下巴:“天真的挚友啊,你觉得阿拉米格可能有人不认识你吗?如果有,那一定是装的,另有目的,比如我。”

 

光难以想象会与他重逢,像老朋友一样的聊天扯皮。她有一肚子话想问芝诺斯,为什么自尽,为什么去浸血墓地,是不是要回加雷马,还是不是还要与她为敌。千言万语,到了嘴边变成一句:“你活着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

说完,她自觉失言,叹口气。

 

芝诺斯眯起眼睛,他以前就有这习惯,遇见感兴趣的事情总会眯起双眼。他用超越之力看到,光为他难过很久。她在浸血墓地的眼泪,不只是因为酒精。他想抚摸她的脸颊,在看见不属于自己的修长指尖后放弃了。

 

屋外传来了阿莉塞和阿尔菲诺的声音:“我们可以进来吗?”

 

光下意识的回答:“不要!”

 

床前还坐着一个裸男呢!

 

芝诺斯倒是干脆利落的直接压在了光的身上,她瞬间脸绿了。

 

“干嘛!你放开我!你别这样!我要叫了!”

 

阿尔菲诺听见屋里传来光的呼救声,以为她被人袭击,一脚提开门闯进来掏出魔导书,却看见——一个陌生帅哥正一丝不挂的压在光的身上,头尚且埋在她的颈间,而战无不胜的光之战士满脸通红,以她的战斗力,这显然不是非自愿的行为。

 

帅哥抬起头,脸上满是色气的笑容:“小弟弟,光不是叫你们不要进来,我们现在很忙。”说罢把头埋进光的胸前,传出他闷闷的声音:“麻烦关上门。”

 

阿尔菲诺僵硬的走出房间,僵硬的带上门。阿莉塞还好奇的朝里面张望:“发生什么事了?有坏人吗?光怎么了?”

 

哥哥拉住妹妹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“咱们的光长大了。”

 

 

 

房间内——

 

芝诺斯趴在光的身上,忍不住笑出声:“叫啊,我的英雄。”

 

光的双手被他按住,气的脖子都红了:“你这是要干嘛!”

 

芝诺斯站起身,捡起地上的毛巾重新围好:“我看不惯你那圣人模样。你一直扮演完美英雄,不累吗?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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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头没尾一篇文,写他是因为我断网两天了,双十一断网呵呵,努力抢修中。一直断就继续写,没有下文说明网好了。明天肯定能修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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